2012年12月22日 星期六

[K 同人]Present(尊多)


Present

    尊×多
    人物OOC注意
    時間軸微妙破碎
    劇情捏造有
    聖誕節防爆賀文 エッチ注意



What is the meaning of  red
        「你知道赤色的意義嗎?」
        安娜拉著十束的衣襬,抬起頭。
        「赤色嗎……真是個好問題呢,那安娜知道嗎?」
        「好狡猾哦!不可以反問啦……」
        「欸~我有很狡猾嗎?我的答案嘛,唔……」十束蹲下來,露出狡黠的笑容,和安娜平視,他用食指抵住自己的唇。
「既然今年我都有準備禮物要給大家……那這答案啊,等過了明年聖誕節我再告訴安娜吧。」
        明明兩者沒關係吧?安娜歪著頭,勉強地接受了十束的推託。

**

        平安夜,墨色的天空飄起了銀白色的絮雪,街道瀰漫著濃烈的聖誕節氣氛,今夜的小酒吧生意依舊火紅,只是在那一小角兒,有點異樣。

「草薙哥,你有沒有覺得啊……最近的尊大哥好像很浮躁……而且脾氣不好。」八田右手抵著自己的臉頰,左手拿著長調羹攪動著雞尾酒。
他些微沮喪地、看著俐落地調著酒的草薙。可惡,這動作真帥氣。
「你都把漂亮的分層色給攪混了……」真是不會品酒的傢伙。
草薙嘖了一聲,微微皺起眉頭,被談論的傢伙睡在裡邊的房間裡呢,一回來的樣子就像是吃了青王的大虧般,生人勿近的氣場全開。
「大概是因為最近地盤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吧……」加上赤王本身的威斯曼偏差值的影響,赤王的力量強大卻十分不穩定。
「對,炭燒到灰燼哦……全員滅亡的那種。」雖然那些毒蟲全都是人渣敗類就是了。
No blood. No bone. No ash.
倒是完全符合了這教條。
八田回想起周防當時的樣子,他就像是一個冷靜卻強烈燃燒的地獄業火,他從來不愧對他赤之王的名字,妖冶的豔色短髮就像一簇靜燃的火焰,低沉的嗓音就是王的最高誥命。
眉毛一皺。
──No blood.
你看不見那血花四散,那是純粹潔淨的火焰。
手臂一抬。
──No bone.
你只能瞥到燃餘灰燼,那是無法抵抗的火焰。
指尖移動。
──No ash.
你連餘燼都看不到了,那是毀滅萬有的火焰。

「尊的顏色,紅色的、最漂亮的。」安娜輕手輕腳地爬上吧檯椅,草薙給了她一杯紅石榴汁。「……很刺眼。」
「安娜……」八田看著桌上不停跑動的三顆紅色珠子,他似乎能理解安娜最後一句話的意思。「對了,十束哥呢?」
「他和鎌本出去採買了,還說今天深夜要慶祝聖誕節呢。」
「可是尊哥……看起來心情不好呢。」八田的頭索性就攤在吧檯上。好好的一個聖誕節嘛!沒事搞出什麼地盤問題做什麼啦?
「慶、祝。」草薙突然笑了,裡頭那顆炸彈正悶燒,果然還是需要有人來適時澆點水降溫呢。
而且他相信,不管那顆炸彈有多麼不穩定,就算威斯曼偏差值到了極端好了,十束還是有辦法逆天,把赤王的偏差值給導正吧。

桌上的三顆紅色珠子忽然撞在一起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「你們知道赤色的意義嗎?」安娜也跟著笑了,甜甜地漾著。她抬起頭,張著水靈的琉璃色眼睛,眨了一下濃密的長捲睫毛。
「……周防尊。」草薙也沒多想,一想到赤色很容易想到那傢伙嘛。
「我也直覺想到尊哥耶。」八田不好意思地搔搔頭,仰慕的神情根本溢於言表。
「大家的答案我都收集起來了……可是只剩多多良沒有給我。」安娜露出困擾的表情,其實她的答案也是「周防尊」。

那強大、比任何顏色都還要強勢。
只屬於他的顏色。



Who gives me a kiss
        深夜,剛好過了平安夜,時間一腳踩入聖誕節的開端。
草薙的店提早打烊,店裡卻還沒有熄燈,屬於吠舞羅中心人物的夜晚才正要開始。

        「喲~我回來了!大家有沒有很想我呢?」十束拿著自己的攝影機,推開門之後,用極其微妙的姿勢拉開響炮。
        看來他是把攝影機開著拍一路的吧。
        草薙擦拭著酒杯,看著八田屁顛顛地跑了過去,他不太想承認當他看到這出去一整天的傢伙回來之後,有那麼一瞬間鬆了口氣。
        「十束哥你去哪啊!你也買太多東西了吧?!」八田幫忙鎌本拿下他手上的大包小包,敢情他去就是專門幫十束拿東西的車夫嘛!
        「聖誕節快樂!今年我可是專門去挑禮物的哦!」十束開始把袋子拆開,把一本書塞到八田的懷裡。「我覺得美咲一定會很喜歡這本書哦,內容讓我看得臉紅心跳呢。」
        草薙大概知道了什麼,忍笑忍得真難過。

        「欸~~那怎麼好意思……安娜還在……十束哥!!」八田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害臊,急急忙忙地蓋住安娜的眼睛,結果一看到書上的標題又馬上炸毛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──只有●知道的世界。第一集。
       
還是文庫版的小說。
       
「裡面有各式女孩任君挑選哦,你看完再來跟我說你喜歡哪一種類型的女生吧!」十束笑得沒心沒肺的,誰都知道這裡對女孩子最沒輒的就是八田了。
草薙拍拍八田的肩膀,買禮物呢,誰的禮物都可以期待就是不要想十束的禮物會多正常啊!
那可愛的小八田難道以為會是什麼PAYBOY嗎?

「那鎌本拿到了什麼?」八田湊了過去,一把奪過鎌本手上的袋子。「噗、哈哈哈哈哈──我忽然覺得我拿到的禮物還不錯啊!」
「……哦?」草薙湊了過去,鎌本的禮物和八田一樣都是一本書。
「力夫,我可是用心良苦的!你要好好的按照書上的指示,恢復過去的好身材哦!」十束露出看似溫煦實際滿肚子壞水的笑容,安娜拍了拍鎌本的軟肚子。

──好女孩都想學習的快速瘦身法!

「出雲也有哦!這個不錯吧?」十束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眼鏡盒,裡面裝著一支太陽眼鏡。
「你居然知道我這支眼鏡要壞了呢。」草薙還真佩服十束的觀察力,他明明沒有提過他眼鏡的鏡腿有裂痕的事情。
「草薙哥的禮物比較好啦──」八田哭喪著臉拿著小說,和鎌本一起望著最後那一批袋子,看來是最多也是最滿的紙袋。
安娜望著裡邊的紙袋子,那邊露出了一小角的蕾絲……
       
「這是給安娜的哦!」十束看出來安娜的眼光一直盯著袋子,他索性打開身邊兩個大袋子,「看,很漂亮吧!」
一雙粉紅色的中統靴子,還有一件既華麗又精緻的哥德式洋裝,赤紅色漂亮的綢緞整片,閃著耀眼的光澤,衣襬以棗紅色的暗色蕾絲點綴,而最令人覺得不妙的是那纏滿腰身的繁複緞帶,讓整件洋裝帶了那麼點不太適合小女孩的遐思。
「…………」
安娜的眼睛瞪大,她是真心喜歡這一件洋裝,可惜身旁的男性成員們都紛紛對十束投以異樣的眼光。
「這尺寸很難找呢!!大部分都太大了,小安娜不適合。」
「啊……那個十束哥,你……」八田臉紅著看著這一件衣服,他似乎在哪裡看過這種衣服。
八田盯著鎌本。
「我要對天發誓,只有十束哥自己進去店裡挑選的,我沒走進去。」鎌本對著八田點點頭,極力撇清自己的清白。
「單純覺得很漂亮就買了嘛,你們不覺得小安娜穿著它跟著尊上街根本就是展覽品一樣漂亮嗎?」
「……安娜本來就和娃娃一樣漂亮的呢。」草薙苦笑,總覺得這男人真的很難讓人摸透呢,他只是單純想看尊被當成緊縛系蘿莉控被投以異樣眼光吧?
明明知道安娜最喜歡拉著尊的衣襬了。

「好了。」十束開始將拆得亂七八糟的袋子給收拾好,「禮物發完啦,誰要站在門下的檞寄生親我一下?」

「……我。」
低沉的聲音自裡邊的門傳來,那裡站了一個看起來就是剛睡醒不久的王。

「啊呀,王醒來了呢。」草薙微笑,只見安娜拿著剛剛拿到的禮物,拉著周防的手,問他好不好看。
「…………」沉默。

誰都絕對不能承認,剛剛他們有看到尊在某一瞬間,竟然下意識地扯了扯嘴角的表情。
──就在他看見安娜手上那件洋裝的時候。

「我覺得妳穿原本的衣服比較好看。」周防的表情突然柔和了起來(就算大夥兒都覺得那表情很僵硬),他拍了拍安娜的頭。將矛頭指向十束。

「我的呢?」周防伸出手。
「什麼?」十束故作無辜地歪了頭。
「禮物。」瞇起眼睛。

十束突然拍了自己的手掌,笑得燦爛,望著周防極度疲倦的臉他就想笑,然後他不怕死地打開自己兩隻空空的手掌。
「哎呀,我忘了呢!」十束一點歉疚都沒有,「尊都幾歲了人了!都已經是大叔了哦~~當然不需要禮物這種小遊戲嘛!」
八田和鎌本忽然面面相覷了一下,怎麼可能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人呢?連帶著安娜也帶著不可置信的微妙的表情望著十束。
在場只有草薙了然於心地露出無奈的表情。

「草薙比我大兩歲,他才是大叔吧。」

與我何干啊?草薙在心裡吶喊。
        尊似乎剛睡醒,是不是心智年齡就會降低?為什麼要這麼糾結這禮物問題啊?!
        「不~~我說的是外見年齡哦!」十束眨了眨眼,「你和出雲站在一起啊,不論是誰都會覺得你年紀比較大嘛!」
        周防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 「那,安娜想給尊小禮物。」安娜果斷放棄手上那一件洋裝,反正尊說它不好看那就沒有價值了。
        她站到檞寄生下露出甜甜的微笑,伸出手拉住周防的手臂,讓周防蹲下來。給了一個溫暖的擁抱,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下一個淺吻。
「好好哦~~我也要!」十束也蹲下,蹭上安娜的臉頰。

安娜都會給大家小禮物哦!
她親吻著吠舞羅的成員,在安娜的眼裡他們都是什麼呢?

We all have bodies whose are our spirit and frame.
We are the HOMRA.

總之、總之。

也一定具有著美麗的形體吧。
        而且,都是那麼地溫暖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
I don’t know you are a sweet tooth until now.
        他想起了那遙遠的美麗日子。
       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……明明他是一個做什麼都三分鐘熱度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 可是他這一生中做了兩件事是他覺得最正確的,而且持續最久,將來會一直持續下去,現在進行式,不會讓其成為過去式。
        一是成為了周防的臣,二是攝影。

        他喜歡吠舞羅的大家,明明自己很弱卻執意要跟著周防,他天生具有成為中心的魅力,所有人都向他望著,若說吠舞羅的成員都是被周防的強大所震懾,那十束對於他們而言,可是說是被十束獨特的氣質給吸引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而他從來不是被周防的強大所吸引,有多少人看的到呢?這寧靜而熾熱的火焰,埋藏著一顆柔軟不過的心啊!
        一定覺得矯情吧。
可是十束從來不將那秘密埋藏在心底。

**

周防裸著上半身,上頭還有前些日子地盤爭奪戰時,不小心受傷後留下的疤痕,上週才剛把繃帶拆下。
其實以周防的恢復力而言,早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,就算現在大幹一場架,周防覺得自己也絕對不會輸。

十束拿著剛剛從店裡拿來的起士蛋糕,走進周防的房間。其實他知道周防並不喜歡吃甜食,喜歡甜食的是他自己。
反正周防剛醒來一定會肚子餓吧,這起士蛋糕剛好拿來填飽肚子。
而且,今天可是個特殊的日子呢,是十束加入吠舞羅的第五年。

「……有什麼辦法呢?誰叫現在是半夜哦,草薙已經把廚房整理好了,不能進去了呢。」十束喃喃自語,說著根本就是謊言的藉口。
他只是想看看因為沒有其他東西吃、而被逼著吃下本來就不喜歡的甜食的赤之王會有什麼表情呢?
而且上面淋滿了十束最喜歡蜂蜜。
還有那蛋糕裡……

        輕手輕腳地走到周防的身邊,才發現周防還在睡。


        「你是毀壞一切的火焰,在你還沒有成立吠舞羅之前。」

十束捧著周防的睡顏,這張臉和幾年前的樣子不一樣了,有了些時間的刻痕,周防的臉部線條更加銳利,明明一出門就是眾多女性的目光聚集之處。而他的眼裡卻沒有映過那些人的身影。
而唯一不變的,也許是他的嗓音似乎一直以來都如此迷人。
       
「你是包集一切的火焰,在你成為大家所追隨的王之後。」

已經沒有人膽敢對十束動粗了。
那一次斷了腿、受了重傷住進醫院之後,就是他為了周防而挨打的最後一次。
只要被火焰所認可,周防身上的火焰就不是傷人的東西,那是一種印記,隸屬於赤之王麾下的印記。
在每個人的身上烙下實體。

十束以近乎神聖、虔誠到了敬仰的姿態,低頭親吻著周防左鎖骨上的印記。

「我是你的王。」
睜開眼睛。

周防原本淡然的聲音此刻卻滿載強力的枷鎖,桎緊了十束的身體,他亦親自將名為十束多多良的枷鎖梏在自己身上。
你可知道,王一旦有了對於一個人超乎夥伴之上的情感,那就是弱點。
可他是周防,他是赤之王,他沒有弱點。

「我唯一的王。」十束親暱地蹭了蹭周防的肩頭,像一隻饜足的寵貓,剛洗完澡的蜂蜜香味盈滿了周防的四周。「餓了嗎?」
十束從床邊的茶几打開了起士蛋糕的包裝,甜膩的味道瞬間瀰漫,十束愉悅地望著周防微微皺起的眉頭。
「……有其他選項嗎?」
        「真可惜呢……第一,起士蛋糕。」十束伸出食指後再度伸出中指,「第二,你只好餓肚子囉。」
        周防瞇著眼睛打量著十束,這傢伙身上還留著蜂蜜沐浴精的味道,鬆散的襯衫看起來就是睡衣,下身穿著棉褲也十分便於穿脫。
        「還有,」周防拿開十束手上的蛋糕,一把扯住他的衣襟,將兩人的距離拉近,狠狠地吻上。「第三,十束多多良。」
       
很奇怪吧,他也不知道怎麼會觸發了這樣的Flag,他總是戲稱著自己是從王的臣變成了王的妃。

        十束笑著,回應著這不容拒絕的親吻。

        周防一施力,將兩人的上下位置顛倒,他將十束壓在床上,手不安分地伸入寬鬆的襯衣裡愛撫。周防不喜歡十束穿著襯衫,要一個一個解下釦子很麻煩。
        「別扯了,這衣服很貴。」騙人的,高價衣怎麼可能拿來當睡衣蹭呢?
        十束只是不喜歡周防又把他的衣服給弄壞而已,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,自動自發地解下自己衣服的釦子。
        只是十束特別喜歡在這個時刻磨人,速度放慢,他計畫著等到周防耐不住性子的時候……只是今天的周防似乎特別有耐心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……」周防笑了,手伸到十束身下的褲頭,棉質長褲和裡邊的底褲順勢一起扯了下來。
        「急性子。」十束停下解到剩下最後兩顆釦子的手,環住周防的頸間,自動獻上火辣的法式深吻。
上頭兩人的唇舌交纏,十束的身上總帶著甜甜的味道。
周防的手也沒有閒著,釦子沒全解開就算了。他隨性地將襯衫往上捲,拇指揉著十束胸前漂亮的紅點。
        周防很快地轉移陣地,一路蜿蜒,攻城掠地到了下腹,櫻瓣旖旎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嗯……你、今天……」十束的敏感帶就是在腰部附近,他的聲音本就比較陰柔,此刻溢出口的是更加纖細甜膩的喘息。
       
……今天特別有耐心呢。

        「呃、哈啊……」
        十束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他的性器前端被人惡劣的舔了一下。
        「蜂蜜的味道。」周防將十束的雙腿叉開,春光一覽無遺,他的皮膚很白,性器精緻漂亮,留下痕跡之後那潮紅不容易退去,呈現淫靡又華麗的模樣。
        「其實我很喜歡『起士蛋糕』呢。」周防抬起十束的左腿,往大腿內側舔了進去。
        「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尊喜歡甜食啊……」
十束微微一笑,在美國的「起士蛋糕」俗語暗指什麼他知道。

「只限定『起士蛋糕』。」周防繼續舔吻著十束的大腿內側,「淋上蜂蜜最好。」
忽然又想到什麼般,周防往十束的趾間舔了過去。
        「我記得你當初說你腳趾很癢呢。」
        「不癢了啦──啊、嗯……尊你──啊啊!」
        十束身上的襯衣沒有完全退去,凌亂地披散在身上,而下身的褲子早就被丟到床下,呈現半裸的樣子。
        倒是周防和十束現在的樣子相反,已經拉開拉鍊的褲頭看起來蓄勢待發。
        不知道是哪個時候,周防早就在手上沾滿了潤滑的乳液,直接就是兩根手指插入後方的窄穴。

        十束沒辦法說什麼話反駁,任由黏膩的吟喘溢出。
        「嗯、嗯……啊、哈……」
只是他覺得周防有越來越惡劣的傾向,舌頭一直往禁區周圍撫弄,惹的他全身難以使上力氣,而周防卻完全不理會他那卡在高潮前要射不射的小十束。
       
「不准動,『起士蛋糕』。」
十束有點難過,伸手想要自己處理,才剛碰到就被周防一手制止,周防圈住十束性器的根部,強硬地扼住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壞人。」十束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,眼角因為刺激而閃著生理性淚水。
他現在只求周防放開禁錮,至少讓他解放一次。加上後方的刺激,讓他前面更加難熬,周防這惡劣的傢伙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我沒吃飽前,你都是一塊蛋糕。」
        「蛋糕也、呃啊……也有人、啊哈啊、人權……」
        「求我。」周防停下了動作,連帶手指也一起退出,他早就察覺十束已經情動,被他圈緊住的性器充滿著血,亟欲衝過出口。
        找不到宣洩的出口,混合著快感與痛感,一併匯集在十束的下腹,有種快要被溶化的錯覺。
        「尊……」十束綿軟的聲音讓周防也快要按捺不住,他們現在互相都是在比拼耐力,只是深諳周防個性的十束通常都是先求和的一方。
        因為他知道不先低下身段來,之後高傲的赤之王可不會好好的放過他,為了保全自己至少明天還能起床,他只能選擇妥協。
        周防滿意他的柔順,接著就將十束有點萎靡的性器含入口中。
        他一向不溫柔,卻很理解十束的所有容易得到快感的地方。他將口裡銜著的液體吐在手裡,重新插入十束的後穴。

        過度的前戲成了磨人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  前方射過了一次,後方卻不得舒緩。

        「尊……不要欺負我了……」斷斷續續的聲音,十束也不是第一次驚奇到自己的聲音竟然可以柔軟到如斯地步。「進來……求你進來……」
        下意識地追尋著最令人舒服的姿勢,十束的腿摩娑著周防的身體。
        「不錯啊。」周防饜足地壞笑,兩手使力將十束的雙腿打到最開,腰部一挺,直搗最深處。
        「啊、哈啊啊啊──尊──」十束沒有料到這惡劣的傢伙就這樣蠻橫地闖了進來,足夠潤滑的窄穴竟然就這樣被周防的欲望完全填滿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……」周防深深地將自己埋在十束的體內,突然猛力地又是一挺。
        他喜歡平常十束的好整以暇,更喜歡他在自己面前侷促不安的樣子。
       
**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從床上滾到了地毯上,十束又被周防從地毯上抱到了浴室,在十束全身癱軟的狀態下,結束了兩人半做半清洗的情況,在這春色無邊的夜晚裡終結鬧騰。
        十束被周防放到了床上,鑽到了冰涼的被窩裡。
雖然被單讓周防抽走換上新的,但那荒唐之後所留下的靡靡依然尚未消散。
       
「肚子還餓不餓?」十束拿起被遺忘多時的起士蛋糕,他蹭到周防的懷裡,赤裸袒裎的感覺其實很舒服,尤其是待在天生發熱的周防懷裡,那是溫度最直接的傳遞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……」周防拿起蛋糕咬下,他是真的餓了。「太甜了。」
        他皺起眉,這麼甜的東西真的很難吞下。
        「你是嫌我不夠甜嗎?」不然你怎麼可以把我全部吃乾抹淨?
        十束眨了眨眼,將周防手中剩下的蛋糕塞進他的嘴裡,看著周防來不及反應的表情他就覺得好可愛,那是他的王啊!
        他的尊。
        只有在他十束多多良面前才會露出來的表情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怎麼不是戒指?」周防伸出舌頭,他咬到了藏在蛋糕裡的一個鋼質耳扣。
        十束接下周防舌尖上的耳扣,稍做清洗之後,望著周防臉上無法讀透的表情,慢慢地抬起手摸上周防的左耳,那裡尚未打洞。
        「尊現在是向我求婚嗎?」十束用手摸索著床下的長褲,他從口袋中拿出另一只耳扣,迅速地在自己的左耳骨上扣住。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嗎?」周防很滿意,這是成對的款式。
        他的舌頭舔上十束的耳垂,親吻他的耳扣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哦。」十束說出了讓周防些微困惑的答案。
        十束的手指抵在想要啟口詢問的尊的唇上。
        「尊不適合戒指哦,」他拉起周防的手,仔細地撫上他的無名指,拿到唇邊親吻。「我只隸屬於你,可你赤之王不能只隸屬於我。」
        十束的手擦過周防鎖骨下的印記,頭靠在周防的左心口上,他的溫度都是偏高,沉穩的心跳好像怎麼撩動都不會加快。
        「我只要這裡。」十束的手靠上周防的胸口,「好溫暖……」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戒指代表束縛。
        可你怎麼能要求束縛住熊熊燃燒的火焰?

        我在我的左耳上留下「只隸屬於」尊的束縛,只要擁有這個證明的意義就足夠了,我是不會允許任何物品,綑綁住自由自在且包集萬有的溫柔火焰哦。
        包括我自己在內。
        所以我不要你為了這個證明而打上耳洞。
        只要你留在身邊就夠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戴上哦……」十束撫摸著周防完整的左耳骨。靠在這溫暖的軀體旁,睏意已然悄悄地爬上他的眼皮。
        「哼………」周防緊緊攥住那一枚耳扣,露出笑容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怎麼可能不被撩動?它跳著、心跳正加快著。
        因為你。



When is the time for me
        十束丟下一句他去換裝之後,到現在已經過了超過一個小時。
        周防早就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,安娜坐在周防的身邊,不了解眼前幾位男性臉上的微妙表情。
        那些人的表情好像昨天也出現過呢……就在自己收到多多良的禮物時。

        「草、草薙哥……你想十束哥真的敢穿出來嗎?」八田的臉微微紅著,他一直偷瞄著始作俑者的表情依然平靜無波。鎌本在旁似乎和草薙一樣冷靜,一點侷促的情緒起伏都沒有。
        早在鎌本看到十束毫無畏懼地走進情趣商店的角色扮演區時,就該理解十束非常人也;甚至在他詢問店員有沒有最小號──最好是適合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的女孩的尺碼──的時候,鎌本已經將十束當作神來膜拜了。
        草薙點燃一根菸,慢悠悠地吐了一個煙圈到八田臉上。
        「看就知道了。」

**

        安娜覺得很困惑。
        尊說她穿原本的衣服比較好看,那又為什麼拿了相同的衣服送給多多良呢?
        昨晚安娜在穿衣鏡前試過,尺碼的確不符合,衣服上的緞帶樣式好複雜,腰部也鬆垮垮的,裙襬也太長,不適合活動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可是、可是……為什麼多多良穿起來那麼合身呢?呃、眼前的人真的是多多良嗎?
        美咲的臉紅得像蕃茄、力夫也拿下了墨鏡……哇,好危險!出雲的手被掉下來的煙灰給燙到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尊……」安娜搖搖睡著的周防,後者睜開眼睛看到主角之後,只有微微地挑了眉。
        安娜簡直看傻了眼,真的好漂亮……

        「呀──化妝真的好難喲!」十束順了順裙襬,坐在吧檯椅上,惹著八田忽然像碰到燙物一般跳離吧檯。「現在,我能不能算的上赤之王身邊最合格的伴侶呢?」
        語尾帶點俏皮的上揚。
        八田簡直不敢置信。
        為什麼十束哥可以……可以……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這也太漂亮了吧──!!

        上了妝的十束簡直讓人見識到化妝的魔法,雖然十束本身就屬於「漂亮」的範疇,但上妝之後,讓人無法認出他的真實性別。
        白皙的肌膚、捲俏濃密的長睫毛、透著薄紅的兩頰,鮮豔水潤的唇彩……繁複的緞帶纏滿,可想而知那就是衣服的設計重點,光看就讓人臉紅,蓬裙剛好蓋到十束的小腿上半,他甚至穿著準備好的黑色蕾絲長襪,腳上是一雙鮮紅色的扣環高跟鞋。
       
十束穿上了哥德式的赤紅色洋裝之後完全脫離平時戲謔的形象,簡直冶豔地不可方物,在加上十束招牌(專門拿來欺騙人)的無辜神情……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啊……」
草薙這才想到為什麼前些日子,淡島十分常來店裡找十束的原因……原來十束在向她請教化妝的方法啊!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挺適合你的啊。」周防突然壞笑的起來,十束這傢伙怎樣都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嘛,想當初周防拿給十束這衣服時,就是要他露出困擾的表情。
現在倒好,他把自己妝得那麼漂亮,這不帶上街晃幾圈很對不起自己呢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現在出門挑你欠我的禮物。」周防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,外面下著小雪,可真浪漫啊不是?

       
**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這一路上十束基本上都沒怎麼說話,僅用笑容和眼神示意。
       
那是什麼心態呢?
周防帶著十束上街,卻專挑人煙稀少的地方晃悠,偶爾路上有什麼人把眼光投射過來了,還會被周防瞥過去的眼神嚇到轉過頭去,深怕下一秒就回不了家享用聖誕大餐。

十束默默地跟在周防後面,望著他的背影,他從以前就喜歡跟在周防的背後,離了幾步的距離,不是像情人那般手牽手的緊密。
        那是臣下的距離。

        十束一向分的很清楚,在內他就是妃,在外他就是臣。
        比起周防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身邊,他喜歡在後方將周防的身影整著映入眼簾,彷彿全世界都是他的陪襯。

        高跟鞋的尺寸雖然是合腳的,只不過第一次穿這種東西,果然還是很吃力。腳後跟有點灼熱感,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 尊還要走多久呢?
        明明就沒有買東西的意願啊。
        果然還是要由自己來開始這一切吧──尊那個壞人。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 十束咬緊牙關,蹬著高跟鞋追了上去,從後方抱住周防的腰部,在他耳畔說話。
        「休息一下,好不好?」
        「行。」
        難得周防坦率地答應了,在十束還沒來得及讚嘆完之前,他的身體突然被周防抱住護著,從其他角度來看,就像帝王抱著落難的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 「尊……?!」十束的攀住周防的肩膀,周防閃身進入一旁的窄巷,面對出口,他的腳一踩。
        地上出現一圈火花往外延伸掃過。

        「解決老鼠,才不會有人來打擾。」周防一路上都在暗自細數著出現的非善類之人有多少吧?
        「那,要來拆禮物了嗎?」十束輕笑,手輕輕地抱住周防的肩膀,抬起右腿勾住周防的腳,緩緩磨蹭。
        周防覆住十束的腿,將自己的身體更加欺近,行成自己的下半身抵著十束扠開下身的姿勢。
        然後他將十束的手拉起往外伸展,像是在進行舞會,十束捨不得閉起眼睛進行接吻,他喜歡看著周防終年不舒展的眉頭,帶著不可言明的寵溺和他忘我地交頸深吻。

        ──穿的過度華麗的流鶯與解決所有來犯者的恩客。
        十束忽然有種倒錯感,就向他和周防正在跳著探戈。
        反叛與溫柔、狂暴與寂靜。

        「尊……」十束覺得有點頭昏昏的,他一向以清明的意志與周防做愛,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周防那過度壓抑的情感所吞噬──最重要的是,他喜歡小小地捉弄周防。
        只是現在不同,他發現週遭的空氣火熱,明明下著小雪呢──一定是周防的熱氣吧?可是那出現在全身近乎灼熱的感覺又該怎麼解釋?
        好想好想馬上被貫穿被撕裂被──

        被愛……

        「你明明知道,這套衣服的名字。」十束壓抑著性欲,儘可能抱持澄明,他想多看看周防的各種表情。「緞帶啊……要一條條地拆下。」
        「我最討厭拆禮物了。」
        周防輕蔑的嗤之以鼻,用力一扯,隨性地將繁複的腰帶扯下其中一條。
        「真心急……不可以當小孩子哦。」十束的力氣不可能比的過周防,就由著他隨便亂來。只是十束也不喜歡就這樣被控制,膝蓋一曲,輕輕地磨蹭著周防緊繃的部位。
        「不將拉鍊拉下嗎?」
        「還不到。」周防的手伸近下方的裙襬,往一旁的大腿摸上。「喲……吊帶啊。」
        周防的眼睛瞇了起來,就像是要將他唇上的口紅給抹去般,瘋狂地吻著十束,簡直要讓他窒息般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這一套衣服名為「PRESENT」,緞帶就是以設計禮物包裝的意念來裝飾。
        只可惜周防不是一個喜歡慢慢拆禮物享受過程的有耐心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 「總要留點什麼讓你遮蔽……」周防的火焰一點燃,十束上半身的衣服大半被燃成灰燼,下半身的裙襬大部分還算完整,只是有些被火焰弄的狼籍的感覺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真是惡趣味。」十束舔過自己的唇,眨了眨狡黠又媚惑人心的淺色雙眼。
        「被凌辱的感覺……意外的適合你呢。」周防停下了舔吻的動作,手再度深入裙襬之下,終究碰觸了禁忌。
        「淫蕩的傢伙,我都還沒做什麼……濕成這樣。」
        「喜歡嗎?」十束不甘示弱地撩起自己的裙襬,露出妖媚得不可方物的笑容。周防不會承認他失神了一瞬間。
果不其然。
        只有女性內褲才有做吊帶的設計。
        已經鼔脹起來的性器包覆在滿是繁複蕾絲的布料裡,鮮紅色的布料前端打濕一片,形成誘惑人心的深紅色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妖精。」周防倒是玩心大起,仔細評估自己和對方的情況,今天倒是罕見,十束比他情動得更快。
        早就不是未經人事,不是隨意撩動就要急急忙忙插入了事的小鬼頭,就算自己早就被撩的有感覺,都還有辦法壓制衝動好好地進行前置遊戲。
        「做給我看。」周防再度欺近十束,往他的喉結一舔。
        「色狼。」十束笑罵,回覆了一吻。

        十束拉下女用內褲,早已充血的物事跳出。
        充滿著妖異冶豔的倒錯感。
        他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,隨著手部套弄的動作細細地喘息。他望著周防的臉,又是壞笑,蹲了下去,將周防的褲頭解下,一隻手扶著周防的性器開始為他進行KJ,另一隻手也沒有違反周防的命令,繼續進行自慰的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 周防壓著十束的頭不讓他起來,要他含的更深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真棒的禮物。」周防看著十束將他的精液全數銜著,微微地露出喟嘆。
        十束站起身,笑著直勾勾的盯著周防。
「……你喜歡就好。」
手指混合著自己與周防的精液,插入自己的後穴開始進行擴張,他親自幫周防做了全套,應該是連用錢買的MB都不可能有這種優惠吧。

「嗯……哈、哈嗯……」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,十束發現讓周防看著的自己會更加的緊張……
他的眼睛正在盯著你。
你的身體更加的火熱。

「…………」周防發覺自己再也按捺不住,抓住十束的身體,抬起他的大腿,用站姿的方式撐起十束的身體。
周防一向不喜歡慢慢地進入的方式。
他喜歡一次就深埋進去,一次就將十束的身體填滿,所以他不介意事前準備長一些。
更何況,十束常常帶給他不同的遊戲。

「啊!嗯、嗯、慢一點──尊……啊、那裡──」十束把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周防的身上,後方承受著周防的活動,全身的溫度似乎又更加灼熱起來。
「還要……深一點、尊……啊、啊……」
「要求還真不少。」周防露出淺笑,扣住十束的身體,將自己的身體已更加緊密的姿勢嵌合進去。
他知道這樣的姿勢對於十束來說是有些辛苦,所以他讓十束靠在自己身上,況且這樣讓他更便於插入地更深。
「嗯……」一向不喜歡發出聲音的周防也忍不住溢出滿足的低吼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太……太深……啊哼、嗯……呃嗯……」十束的性器摩擦著周防的腹部,他即將要到達頂峰。
        「一起去。」周防笑了笑,抱住十束的身體最後一挺。

**

        「累了。」十束攤在周防的懷裡。
        上半身狼籍的衣物根本無法擋住無邊春色,上頭全是周防搞出來的傑作,因為他知道十束的皮膚容易產生痕跡,更加喜歡在他身上留下佔有的証明。

        周防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十束套好,將拉鍊拉到最高,把十束裹得嚴實,完全看不見什麼痕跡。
        下方的裙子有被火燒的痕跡,遠遠一看就像是從火場逃離的可憐女性。

        「回去了。」周防輕鬆地抱起十束,將他攬在自己的懷裡,考慮到是裙子,特地小心翼翼地順好裙襬、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。
        「赤之王好溫柔。」十束頑皮地踢起自己的雙腳,方才激烈的性愛中他早就把高跟鞋脫掉,現在既然不需要自己走回去,他連鞋子都不想穿了。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……」周防挑起眉毛,看著十束攬住自己的頸窩,溫熱的氣息瀰漫在自己的耳畔,帶點溫潤的潮感。
       
「我愛你喲。」

低低的聲音為微地敲打著周防的鼓膜。
「……聖誕快樂。」

周防吻上十束耳骨上的耳扣,他不善言詞。

「欸欸~~好狡猾喲,我也要聽。」十束孩子氣地繼續踢著自己的雙腳,只是惹得周防將他抱得更緊。
「……明年聖誕節再說給你聽。」周防微微露出壞笑。

哎呀,自食惡果了呢。
十束發現周防跟他說的話語,似乎就是他和小安娜說的話一樣呀!
是誰先學壞的呢?



That question is……
        那些照片拍得很棒吧?
        要好好地稱讚我哦!你看看,這張照片把我們的赤之王照得多麼帥氣!緊皺的眉頭、嚴謹的表情,連躺在沙發上一個小寐都緊張地像是隨時都要開戰。

        哎呀,來不及了呢。
        今天是十二月八號,明明還差兩週多,就可以聽到你對我說那句話了呢。
       
**

        周防輕輕地取下染上十束血跡的耳扣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他站在天台上,將耳扣放在自己的唇邊親吻,遠遠地望著十束最後所看見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 安娜在後方抓著草薙的袖子,明明那個答案……
        那個答案……

        「尊會知道嗎?多多良的答案。」關於赤色的意義。
        安娜輕輕地低問,琥珀色的杏眼盛滿的都是周防的背影,尊的顏色……好刺眼、第一次那麼地令人不舒服。
        它越發豔紅越發美麗──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本來不打耳洞的周防打了,違反了十束過去要他不能戴上的約定。
        閃著血紅色的光芒,那血跡就像洗不掉般沾染上了。


        我愛你。
        這句話早就鐫刻在心上無法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「安娜。」草薙點燃了香菸,輕輕地吐了一口氣,看著煙往遠方的天空與墨黑的天空繾捲。「十束的答案……只有尊知道,他一定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 周防將外套拉上,一個踏步轉身。

        「走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 全面開戰了呢。
        無色之王。


        周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戴上的耳扣,原本就是十束的、和他相同的位置。
        在他的耳環內部刻著字。

        當初送給周防的耳環刻著「HOMRA」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而十束他自己的……

**

        ──小安娜,所謂赤色的意義啊……
        那個答案、對我而言啊,一定就是──

        KIZUNA」。

        No blood.
        No bone.
        No ash.

        We are the HOMRA.

        END



========後記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對不起大家我知道每個少女心裡都有一個正直又帥氣的周防尊(頂鍋蓋逃
然後不是我家的尊有大叔惡趣味
我有大叔惡趣味XDDDDD(自豪(X

因為是聖誕節加是芥茉日賀文嘛
所以就端肉讓大家飽餐一頓囉~~

下次會好好打正劇啦(土下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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